不想那炒豆儿突然挺了一下身子,先是哎呦一声。
那老婆子吓道:“豆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乱动啊。”
炒豆儿这才疼得复又趴下,渗着汗扭头问道:“娘家那边的亲戚?岂不是祝夫人家的亲戚。”
那老婆子点头道:“可不然,就是祝夫人娘家的亲戚啊。哎呦~豆儿姑娘,你是你慌什么。
这刚好的地方,又裂开了。你管这闲事干吗,赶紧躺下吧,我来给你上药。”
那婆子掀开炒豆儿背后的纱巾,一面检查,一面上药道:“真是好多了,这伤秋天里就能好全了。”
炒豆儿也不理她,只攥着那手链出神,心中寻思道:“干娘的娘家,就是姜家,表妹可不就是姜家的女儿。
姜家人又来找姐姐,准没好事。
我就把这个手串瞒下,再把这老婆子支应开,不让姐姐见他就是。
可恨我对姜家的仇还没报呢,今天倒是有一个送上门来了。
可惜,我今日动弹不得,先让她在山下等上几个时辰解解恨。
等他日我伤好了再见她,我再摆布死她。”
想罢,炒豆儿见那婆子快和自己上完药,谎称说自己忽然有点困,想小憩一会儿。
又说这婆子这两日辛苦,前两日就想回家看看,不如趁今天回去。等公子回来了,她说情,放她一天的假就是。
这婆子听见今日可以回家回,乐得屁颠屁颠的。
又问找祝老大的事怎么办?
炒豆儿笑着向她道:“大姐只管去自己的,外面不是还有替班的大姐么。我交代别人就是,你放心去吧。”
这婆子听后,说了几声谢姑娘,收拾了祝文文赏的东西,就出门了。
至于那串珊瑚手串要交待的事,早就给忘在九霄云外了。
见那婆子走了,炒豆儿拿出那珊瑚手串捏在手里,朝着那手链瞪了一眼。
她寻出床边的剪刀,拿在手里,对着那珊瑚手串使劲一绞。
就见那珊瑚珠子哗啦啦全都散了落在床上。
炒豆儿扶着身子先把那珠子捡起来,挪着身子,忍痛下床挪动的步子。
后走到靠近走到后山的窗子,左手拿竹竿挑开。右手握着一把珠子朝外一撒,骂道:“等着吧。”
一起做完,把窗子一合,复又挪动到床榻上,趴了上去如刚才无事发生一般。
她这里怎么自在得意,暂且不说。
且说山下姜楚妍在山下一直等着。回来的小兵也告诉她祝老大没在屋里。
已经让他屋子里的一个老婆子去后山寻了,只让他们再等等。
姜楚妍没有办法,只得在车厢里继续等。
堪堪又等上了一个时辰,见无人下山来说。楚妍满头是汗,打帘子让随从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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