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后,她也能住上独门独院。
秦淮茹喝了口凉水,茶缸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把贾张氏从幻想中敲醒。
“易中海现在不管事,暂时不好帮咱们,我在厂里工作的时候,你在院里低调些,别露了本性!”
话音落地,秦淮茹撇了撇嘴。
恶婆婆是演出来的,但却是照着贾张氏自己本性收着演的,若不是秦淮茹现在赚钱养家,管着财权,贾张氏才没这么好说话。
“院里这些人都是怂包,没人能骂过我!”
贾张氏摆了摆手,满脸得意,撒泼可是她的绝技,院里无敌手,全院老娘们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是让你低调点,别惹到赵成那群人,咱家惹不起,懂吗!”
秦淮茹面色一冷。
这贾张氏在院里就是个雷,说不定什么时候炸。
“不就是赵成,有什么可怕的......”
贾张氏低头小声嘀咕,刚好看见秦淮茹握紧的拳头,立马改口。
“我以后在院里低调些就是了,为了棒梗的前途!”
秦淮茹的拳头骤然松开,倍感无力,但当下也只能相信贾张氏,毕竟她白天还要上班,不能一直盯着。
“棒梗也要管好,没事少去后院,家里就交给你了......”
贾张氏摆出一副打包票的模样。
秦淮茹见了,心中却没有放松。
以贾张氏的性子,真能带好孩子?
贾家在开小会,院里其他家也没闲着。
此夜,院里大部分人家都患得患失。
同一个院里就有一个轧钢厂领导,本来是值得庆幸的事,但偏偏赵成跟他们不亲近。
虽然这次没有金钱损失,但不少人开始反思。
院里一直强调的团结,到底是不是对的?
虽然上面也强调团结,但外头的团结跟院里的团结,似乎有些不一样。
后院,刘海中家,灯火通明。
刘家两兄弟的哀嚎响彻在院里,后院几户人家习以为常,反正也没到深夜,就当乐子听,偶尔还能有节奏。
刘海中双眼瞪得溜圆,握着皮带,挥舞间嘴里骂骂咧咧。
“你俩没用的家伙,就不能在外头多等一会儿?要是跟赵成私下谈,老子用受这份气吗?”
“还让姓阎的坑了五分钱,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
接连不断地问题让光天光福兄弟俩敢怒不敢言。
当初兄弟俩回来是刘海中喊的,钱先是被刘海中花掉,后来又被阎埠贵坑了五分。
好处都没落到两人身上,但皮带却结结实实挨上了。
许久,刘海中气消了大半,坐在凳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当家的,喝口茶,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二大妈适时端出茶水,看向两个儿子时眼神中有几分怜悯,但最终什么也没做。
刘海中接过茶缸一饮而尽,呼吸略微顺畅了些。
“当家的,赵成当了领导,不会对你有影响吧,他最后说的哪些话,万一传到郑主任那边......”
二大妈满脸担忧,然而,话音未落,刘海中挥手打断。
“我是厂里高级工,现在厂里比我水平高的锻工就三个,而且我还带了十几个徒弟,主任也要敬着我!”
刘海中声如洪钟,但眼皮不断的跳,心悸之下,刘海中又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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