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沙砾感,指腹摩挲着郑心蕾后颈碎发。
两人揉开睡眼,先撞上他眸中的笑意,昨夜画面忽的翻涌,双颊瞬间漫上霞色——郑心怡耳垂红若樱桃,郑心蕾则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发间柠檬香混着他身上未散的雪松气息,在静谧中洇开酸甜的涟漪……
徐灵风望着两颊飞霞的姐妹俩,胸腔震动着溢出低笑,尾音裹着晨起的沙哑,像砂纸轻轻磨过绸缎。
郑心怡蜷起指尖轻捶他心口,力道却似猫儿伸爪,发间珍珠发绳扫过他下巴时痒得人发颤:“主人最坏了……还笑人家……”尾音被她含在唇齿间,溢出的气音混着玫瑰香氛,挠得人耳尖发烫。
郑心蕾赌气般转身背对他,腰肢却仍黏着他膝头,浴袍下摆滑开半寸,露出膝头淡青色的跪痕——那是昨夜在天鹅绒矮凳上碾出的印记。
他低笑着用小臂将两人往怀里箍紧,鼻尖蹭过郑心怡发烫的耳轮:“好好好,我的错。”
指腹轻轻扳过郑心蕾泛红的脸,指腹触到她眼下残留的湿润,“再闹的话……”
他指尖卷住她一缕湿发打了个结,“就罚你们用晨露编发,直到学会为止。”
郑心怡轻啐一声,却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锁骨;郑心蕾则咬住他指尖轻轻厮磨,发间柠檬香与他腕间雪松气息绞成蜜色的雾。
窗外的鸟鸣突然清亮起来,碎金般的晨光里,床头柜上的香水瓶轻轻晃了晃,瓶中残留的玫瑰色液体,正顺着瓶身滑下,在木纹上描出最后一道暧昧的弧光……
徐灵风在床上与郑心怡姐妹嬉闹片刻,率先起身。
刚掀开被子,郑心怡便唤住他:“主人,您的衣物昨日已收进我房里的衣柜了。”
他打开衣柜,见衬衫叠得齐整,指尖轻拂而过,身后传来姐妹俩窸窣的穿衣声。
郑心怡对着镜面别上珍珠发绳,晨光里发绳晃出细碎光斑;妹妹垂眸扣着浴袍系带,白皙后颈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三人穿妥衣物步出卧室,客厅飘来煎蛋的香气——谢可可三姐妹正围在厨房忙碌,谢可可握着奶锅的手顿了顿,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沙发上忽然传来轻笑,徐欣怡翘着腿托腮望过来,眼尾微挑:“我们的小少爷总算从温柔乡醒了?”
谢可可三姐妹在厨房交头接耳,谢可可手一抖险些碰翻糖罐;郑心怡捏着发绳的指尖蜷了蜷,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徐灵风低笑出声,指尖蹭过鼻尖:“如今才懂古人为何说‘春宵苦短日高起’——这软玉温香的滋味,确实让人甘愿迟起三刻。”
谢悠悠往吐司上抹果酱的动作明显加快,郑心怡妹妹转身整理沙发抱枕,却将靠垫摆得歪歪扭扭。
晨光穿透纱帘,在众人发烫的耳尖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咖啡香与未说破的暧昧,像含在舌尖的水果糖,甜得人发酥。
……
徐灵风抬眸看向斜倚在沙发上的姐姐徐欣怡,晨光为她耳坠上的珍珠镀了层暖光。他指尖摩挲着袖口纽扣,挑眉问道:“十姐这是算准了时辰来堵我?到底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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