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分钟后。
车子来到临近汉阳镇的一座废弃工厂。
这座工厂位置偏僻,不易被人发现。
李季推开车门下去。
外面,席治海恭敬道:“长官,人已带进去。”
“带上家伙什,准备审讯。”李季边走边吩咐道,天亮之前,一定要拿到金兴怀的口供,否则,军务司副司长失踪……,后果相当不妙。
“是。”
席治海恭敬道:“安科长那边?”
“你派人回站里一趟,若是安科长那边行动顺利,就让她负责审讯,若是行动不顺利,立刻回报。”李季道。
“是,长官。”席治海忙转身吩咐手下三名行动人员,让他们返回站里一趟,同时,令他三人相互监督,不许泄露抓捕行动。
昏暗的仓库中。
行动人员点燃两只火把。
金兴怀被绑在木桩上,整个人剧烈哆嗦,神色满是惊惧。
毕竟任谁大半夜被带到这种地方,都会产生莫名的恐惧。
“金副司长。”
李季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过来,冷笑道:“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武汉党部调查科第二组的组长,奉徐长官的命令逮捕你。”
他按戴老板的交代,自曝‘中统’身份。
“你……你们中统好大的胆子,我是军政部军务司的副司长,你们有什么权利抓我?”金兴怀一边哆嗦,一边怒道。
“我们中统既然敢抓你,肯定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李季冷喝道:“邹记钟表行已经被端,我劝你赶紧把事情交代,免受皮肉之苦,否则……。”
邹记钟表行?
闻言,金兴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自以为,他与邹记钟表行的关系很隐蔽,没想到,还是被‘中统’发现。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清楚。”金兴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他知道负隅顽抗没有任何意义,中统既然敢抓他,肯定有证据在手,但他仍心存一丝侥幸。
“看来金副司长是想尝一下我们中统的手段。”李季冷笑一声,像金兴怀这种人,不上点儿手段,他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旋即,他挥了挥手。
两名行动队员手持木棒上前。
一人挥动木棒打腹部。
另一人挥动木棒打背部。
几棒下去。
金兴怀嘴里发出惨叫声。
这时,余秘书从仓库进来,她来到李季身边,轻轻点了下头。
“长官,请。”
两名行动人员各搬来一把擦干净的椅子。
李季与余秘书分别落座,欣赏着行动人员棍棒交加,打的金兴怀狼哭鬼嚎。
余秘书美艳漂亮,却也不是什么花瓶,毕业于政法大学,后在军统临澧培训班受训,精通外语、无线电、情报等科目。
像类似的审讯,一般女人看了会心惊胆战,但受过专业训练的她,却是没有丝毫触动。
甚至,比这更残酷的审讯,她也亲眼看到过,比如分解肢体、剔骨等酷刑。
几分钟后。
李季挥手制止了行动人员的殴打。
“金副司长,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给你上硬菜。”李季给席治海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拿出镊子、锤子、剪刀、匕首等小物件。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金兴怀面目狰狞吼道:“我是国军少将,是军政部的副司长,你们擅自对党国高级将领动刑,就不怕何长官问罪你们中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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