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柔：“如果我收了，就更加不好意思跟您聊了，张总，您愿意把那些烦心事说给我听，本身就意味着对我的绝对信任，我也很乐意为您排疑解惑，但如果您把它折算成钱，就变成了纯粹的商业性质，那就没意思了。”
张伟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
罗柔：“张总，老实说，您是我职业生涯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客户，第一个客户理应享有最好的服务，您就当是我在攒人情资本，我希望，无论何时，您这个大客户，都能永远跟着我走。”
张伟铭：“哈哈哈我懂你的意思了，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罗柔：“真的不用客气~”
张伟铭：“好，现在也比较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罗柔：“张总晚安~”
张伟铭：“晚安～”
挂掉电话，罗柔关掉水龙头，准备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微信显示Jessie的信息又进来了，她点开一看，“lody，你睡了吗？没睡的话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罗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正在旋转的陀螺，刚被人打了一鞭，现在又挨了一鞭。
她立即回复：“可以，我们电话聊吧，这样快一些。”
Jessie：“好嘞，我打给你。”
跟Jessie的电话没什么好避着人的，罗柔直接躺床上跟她聊。
电话一接通，Jessie开门见山道：“lody，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但我觉得，如果不跟你聊的话，我可能就要离职了。”
罗柔：“啊？这么严重吗？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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