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口感觉怪怪的。
“就是……第一任张起.灵。”
小哥眼神依旧很平静，“嗯，所以你是和他交手了？”
崔迎迎对于小哥淡定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
“嗯，过了两招。虽然没分出胜负，但我的实力我自己还是清楚的。他放水了，没用外力，我也没动底牌。”
小哥点头，单论武功这方面，崔迎迎想赢那是相当困难。
张家的训练有多惨无人道他是深有体会，崔迎迎那点训练强度根本不值一提。
她能到达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他选择了我们这一边？”
小哥很快抓住了重点，对方没用外力，那个外力指的什么显而易见。
“嗯……准确来说，是你们整个家族选择了咱们这一边。”
小哥情绪复杂，低头看着地上石子有些失神。
“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崔迎迎看着小哥的侧脸，“没主动提。”
确实是没主动，只是暗示了。
“这东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我给他开的条件是冥府的官职。”
“我提供渠道，但能不能通过各种考核就看他们自己了。”
小哥依旧没有将目光从石子上移开。
“哦……你就不怕他们有异心？”
崔迎迎笑了一声，“他们不敢，今后的他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忠于冥府。”
小哥想到了大殿高座上的那位。
也是，谁敢有异心……估计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了。
“嗯……”
崔迎迎歪了歪头，“小哥，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嗯。”
崔迎迎：“他说……是他们对不起你，以后的路怎么走，都由你自己决定。”
“你不用再考虑使命不使命的事了。从现在开始，那些使命再也不需要你负责了。”
小哥看着石子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热。
“真的？”
小哥转头看向月光下崔迎迎澄澈的眼睛。
“真的。”
“哥哥，你开心吗？”
小哥被崔迎迎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本来在他的意识中，自己就是为了张家的使命而存在的。
他被迫担任族长，承受着这些他本不应该承受的，也是因为这个使命。
他一直以为，从前、现在、未来，自己都将会一直过着寻找记忆，完成使命的生活。
没想到有一天，他得到了一个跨越时间的道歉和回复。
小哥感觉自己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他和崔迎迎坐在地上，抬头望着黑夜中高高挂起的月亮。
“谢谢。”
崔迎迎转头，轻声问道：“我吗？”
“嗯，谢谢你，迎迎。”
崔迎迎立马笑着回应道：“不用客气！你好歹也是我师父，而且……难道你不是我哥哥吗？”
小哥：“嗯，是哥哥。”
崔迎迎点头，“你是大哥，胖子是二哥，吴邪是三哥，哈哈哈。”
还好吴邪不在，不然肯定得炸毛和胖子争二哥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不和小哥争老大？
很明显，他打不过小哥，还是从心点儿好。
小哥扬了扬嘴角，摸了摸她的头。
“对了，还有一个事我得请求一下你的同意。”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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