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刚才易中海放聋老太太上车的时候,明明看见聋老太太的嘴角抽了一下,眼皮子也动了一下。作为一个扮演晕倒者经验丰富的资深演员,她哪里不知道聋老太太这是装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聋老太太也装晕,易中海他们好借机离开。
三大妈倒是急火火的就去了用他们学校代表所在的方向。这场公判大会,可是东城的各单位、各街道都要派出代表来参加,阎埠贵也在他们学校的代表队伍中。
阎埠贵见三大妈来找自己,以为是那边秦淮茹又受不了刺激了,这还没到贾东旭宣判呢就这样了。回头宣判完毕,贾东旭被枪毙,那还不得大乱?这贾家,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这时候,他们还都不知道,秦淮茹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离婚回来不告诉大家,这也是聋老太太、易中海和请淮茹商量的计策之一。目的就是给秦淮茹再套上一层有情有意的光环,等日后离婚这事爆出来的时候,能少被院里的人骂。
细听三大妈一说,才知道这回是聋老太太晕倒了。这是怎么的了?聋老太太跟贾东旭感情这么深的吗?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不管是怎么个情况,现在确实是聋老太太晕倒了,易中海送去医院。95号院这边,还有贾东旭等会的后事,还真的自己过去主持大局。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阎埠贵愈发不想干这个劳什子的联络员了。一点好都落不着,还净是劳人伤神、费力不讨好,还经常丢人现眼的事。
阎埠贵这边头疼呢,易中海这边拉着聋老太太已经进了东直门。
一进东直门,躺在板车上装晕的聋老太太立即坐了起来。“中海,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要打个电话。”,聋老太太对前边拉车的易中海说道。
“是,太太。”,易中海立即答应,想了一下,就拉着板车拐进了一条胡同。
易中海拉着板车,来到了一处药铺,放下板车回头来扶聋老太太下车。
俩人进了药铺,药铺里的一个中年店员一见易中海,就笑着打招呼道,“哎呦!老易。今儿你不上班吗?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了。”
易中海冲那店员笑了笑,“老张。这是这样,我家老太太刚才在东直门外看公判大会的时候晕了,我赶紧就给拉到你这儿来瞧瞧。刚才路上,人就已经醒了。”
那店员一听,不敢怠慢,连忙从柜台后边走出来。帮着易中海一起扶着聋老太太到一边的诊台前坐下,自己却是坐到了诊台后。
“老太太,您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那店员伸出手,请聋老太太也伸手。
聋老太太疑惑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连忙解道,“老太太,老张原来就是这药铺的坐诊大夫。这不公私合营以后,他不愿意去医院上班,要留在这药铺。现在就跟这当店员,也给来抓药的客人和四方街坊邻居瞧个病。老张的医术很好的,我自打刚进轧钢厂那时候就认识他了。”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聋老太太也不再犹豫,伸出手来放在了药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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