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可以选择都捐献了。但是,现金之类的动产还好说,捐了就捐了。
他家还有很多祖上传下来的传世宝贝,和家族的不动产。这些,总不能都捐了了吧。
这样,他就还是一个大富豪。当然,完全放弃富豪的生活,娄半城也没那么大决心和魄力。
再说参加社会主义劳动工作的问题。
他娄半城最擅长干什么?能干什么?当然是办实业、做生意。
可现在国内的经济模式,又跟他所熟悉、擅长的完全不一样。
企业管理上,现在的社会主义国营企业的管理原则和管理模式,也跟他原先的做法完全不一样。况且,他这个轧钢厂的董事,是怎么一回事,他最清楚不过。
参加企业经营、管理,这条路走不通。
那么,去搞研究,参政议政呢?呵呵,娄半城才不愿意呢。那事,不好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自己不就成了无所事事、坐吃山空的社会闲杂了吗?
娄晓娥还能去轧钢厂上班呢。自己这个老爹却只能在家闲逛?这叫什么事儿!
娄半城努力想在那些文章中找出一条适合自己的路来。越是钻研越感觉不对,发现现在国家、社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这样的角色,自己这类人现在纯属多余。
一个对社会毫无贡献的多余群体,他们今后的发展和命运将会是什么?娄半城想到这里,顿时不寒而栗。
听娄半城跟自己的讲这些,许大茂觉得娄半城真的是对自己够信任了。
就这些话,要是让他旁人听了去,他娄家被抄家,都不用等到66年了。
既然娄半城开诚布公了,许大茂觉得自己要是再藏着掖着,就有些对不住人家了。
于是,许大茂开口道,“娄董,首先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出于对您信任的负责。我得郑重的提醒您。您刚才的那些话,切不可跟别人再讲。”。
娄半城听许大茂这样讲,心中一颤,有点后知后觉。连忙说道,“大茂。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你放心,旁人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您明白就好。”,许大茂说道,“娄董。同样的,我下边跟您说的话,也是绝对不可入第三人的耳朵里的。并且,这些话仅限于今天,在这间书房。出了这个门儿,握事绝对不认得。”
娄半城知道许大茂要是拿干货了,当然明白保密的重要性。连忙承诺,绝不会跟别人讲,也不会再提今天下午这事。
“好!娄董,我就说了,我今儿这话很重要,关乎您一家人、我,我一家人,还有很多人了今后的命运。您听了以后,一定要想清楚。一旦决定怎么做,都没有回头路可走,没有后悔药可吃。”
娄半城见许大茂说得郑重又严肃,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大茂,你说。我明白。”。
“行。娄董,您这些天钻研的感悟,没错。现阶段,咱们国内,是没有您家这类人的生存和发展空间的。
不论您或者您们当中的谁,采取何种方式,想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是咱们国家的大势所趋,必须要经历的一段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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