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意思是,学堂也可以这样搞?”
文太傅抖着胡子把戒尺往腰间一别:
\"有何不可呢?!\"
娇娇和霍凝雪相视一笑,妥了!有文太傅这个文曲星在,开办学堂的事儿就稳妥了!
娇娇兴奋地一拍桌子,差点把茶杯震翻:
\"太傅说得对!咱们可以搞‘特许办学’!\"
她立刻从怀里掏出炭笔和小本子,刷刷写了起来:
\"学堂的教材、师资、考核标准都由我们统一制定,地方上的富户或商会若想冠名办分校,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霍凝雪眼睛一亮,补充道:
\"就像报社的分印点一样?各地出钱出力,但核心内容由总社把控?\"
\"没错!\"
娇娇笔下生风:\"愿意捐资的可以冠名教室,但课程安排必须按我们的来。\"
文太傅不知何时摸走了最后一块饼干,边嚼边含糊道:
\"各地官员最会阳奉阴违......\"
\"所以,咱们还要搞个‘防伪’标识!\"
娇娇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个木雕小印:
\"这是之前,当今皇上送我的印章,我想着应该没有人敢仿冒吧?!\"
“好极!此法可行!”
文太傅拍了拍手,对娇娇二人说道:
“既然决定要做,那这事,我们尽快整理成册,老夫亲自向皇上递折子!”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
\"对了,那个......饼干再送点来。\"
娇娇和霍凝雪相视一笑,文太傅这个小爱好,可不就被拿捏了!
回到琼华居,娇娇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果然,专心搞事业的女人更显年轻,不是没有道理的。
凝雪给娇娇受伤的地方伤了药后,坐在她边上的榻上问道:
“你今日将我也一起喊去,可是想让我也参与进去?”
娇娇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你如今无心情爱,可咱们女子,若是一味将目光放在这四方天地之间,只会越来越目光短浅。”
“凝雪,我希望你考虑一下,办学虽然辛苦,可却也是积善造福之事,你自幼拜读名师,又颇有文名,若是今后荒废,岂不是可惜?”
霍凝雪皱了皱眉头,她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她的神情。
“娇娇,我明白你的好意。”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坚定:
“可我还是想回安阳,我的父亲在那里,以后,姑姑也会在那里,霍家小一辈,只剩下我了。”
“凝雪,你实在不必给自己这么大压力,霍伯伯也好,芝兰姑姑也罢,他们有他们的人生,你不必将他们今后的安置全压在自己身上。”
娇娇越发心疼得看着她了:
“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也有你自己的追求抱负和人生要过。”
她握住霍凝雪微凉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
“没有人,要替旁人的人生负责一辈子的。”
霍凝雪不知道的是,娇娇如今说这些,也不仅仅是她自己想说,早在凝雪到京城之前,霍伯伯的书信就到了。
“我……”霍凝雪张了张口,忽然想起幼时无忧无虑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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