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瞪了他一眼:“不行。”转头就进休息室了,门板在段承寒面前合上,差点碰他一鼻子灰。
走廊安静了下来。
段承寒看着闭合的门,原本委屈的表情变了,突然轻笑一声,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重的占有欲,这些黏腻的欲望仿佛要把门里面的人吞没了。
他与何树有两辈子的缘分,上辈子的他就是蠢货,两人不能偕老,这辈子,他绝不会再放开何树。
说他不要脸也好,说他自私也罢,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只要何树留在他身边。
再说了,何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人比现在的他更懂,阮行远拿什么跟他争。
段承寒无波的眼眸中荡起一层暗涌,他冷着脸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吩咐助理帮他买好晚上要用的东西,然后才换了一张笑脸,笑吟吟地推门进去了。
休息室现在没人,何树正窝在沙发上看剧本呢,段承寒贴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何树,你把房卡给我呗,今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等你……”
段承寒用他十分性感的磁嗓勾引人,还特意把尾音拉的很长,这个骚男,何树被他弄的耳朵都热了,佯装不耐地推开他,“起开,我给你干什么?”
段承寒好整以暇的看他,声音不大,但足够何树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听清楚了。
“还能干什么……我去履行约定啊,何树……今晚,你疼我好不好?”
何树被他闹了个大彩脸,为什么是彩呢?因为他被段承寒这话惊的一张帅脸红一阵紫一阵青一阵,跟调色盘似的。
这人来真的?真让他干啊,真能吗?
得益于何树惯会脑补的被动技能,他刚听完段承寒说的骚话就在脑子里自动描绘出了他摁着段承寒酱酱酿酿的场景了。
段承寒沾满细汗的额头,红通通的两腮,水汪汪的眼睛,还有漂亮的肌肉……
何树从来都是个对自我定位十分清晰的人,他不会大言不惭的认为自己能攻段承寒,或者是像那些小萌0一样大喊:“我是1!我要当1!”
那他爹不是煞笔装货是什么?不看体型差,不看那玩意大小,不看能不能打得过这种客观条件,就吵着嚷着说自己是1,装什么?装可爱啊?
故意说完,然后等着真正的大猛一趴在他的耳边宠溺的笑是不?
神经病。
他自从知道自己喜欢段承寒开始就没想过反攻的事儿了,俩体型差摆在那里,段承寒能一拳一个他不是说说的。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这种东西要看情况来定,就比如说现在,他俩闹成这样,何树相信段承寒是绝不敢造次了,那么这种情况就是可行的。
谁也不比谁少个那玩意儿,大家都是男人,都有东西,何树自认为自己的规模在常人这里也算很出类拔萃了,只不过段承寒的更恐怖一点。
毕竟人段少爷本身还有四分之一的斯拉夫血统呢,混血嘛,很正常,能理解,但是何树这个资本当本国的1也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丢份儿。
从前他是不敢,也没想过,但段承寒现在又不敢反抗,男人都有争强好胜的心,他要是能把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征服,哪怕只有一次,何树也感觉足够热血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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