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花一梦眼前浮现出贰泽炎的样貌,她好似听到贰泽炎在对她说:
“小梦,我太想你了,很想很想...”
花一梦被有力的臂膀紧箍着,她情不自禁的低语叫着:
“泽炎,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兀云风满眼放光,当她拥抱着花一梦柔软的身躯时,内心如开闸的洪水般肆虐。
他一把抱起花一梦,快步走到床边,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床上,嘴里呢喃着:
“我老兀终于得偿所愿了。”
花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劫急匆匆跑回来,没说几句就被一通哭哭啼啼的电话叫走了。
花母从花劫口中知道个事情大概,却不知道花一梦跟对方谈的怎么样了。
她既担心,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吁短叹着等消息。
直到花母困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凌晨,花一梦被脑海中不停重复的画面,所折磨的惊醒,当她渐渐恢复意识。
就在兀云风准备,再次对她进行又一轮侮辱之时,被女人刺耳的低吼浇灭了欲火。
“兀云风,你这个畜生,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滚开!”
兀云风脸色一变,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拿起浴袍裹在身上。
花一梦猛然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片缕不着,双眼瞬间被如血的恨意所侵蚀。
她不管不顾,咻地坐直身子,一把揪住兀云风的衣领,怒吼道:
“兀云风,你无耻混蛋!你,你...”
花一梦后面的话还未骂出口,就被兀云风一把抱住,他强装镇定,淫邪的冷笑道:
“花总,别骂的那么难听,你自愿与我交好,就算我是畜生,你也甘愿陪畜生睡了一晚不是?你这不是也在骂自个吗?”
花一梦冷笑一声,狠狠把兀云风推到一边,哆嗦着手指向他质问:
“我自愿?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以为此时的我还不清楚吗?”
花一梦下意识望向香炉,桌子上早已空空如也。
她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她脑海中还残留着,所谓檀香炉的画面以及那幽幽的味道,为何早已不知去向。
她扭回头愤怒的桃花眼盯着兀云风问:
“香炉呢?你毁掉了你卑鄙龌龊的证据?”
兀云风故作满头雾水,一只手捏着下巴,淡淡的问:
“什么香炉?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花一梦冷笑连连,她明白了,兀云风早就抹掉了一切的证据。
此时的她恨极了自己,气极而笑。
第一次喝所谓好意的水,被卖给了冶夫,让她遭受了好几年非人的折磨。
第二次在农庄,毫无预兆钻进伞君精心为她设置的陷阱里,用车祸来化解了危机。
第三次,又成为了兀云风的猎物,所谓的檀香只不过是借个名字而已!
她觉得自己不长记性,陌生人的水,农庄的酒,莫名的香,都成为她沦陷的绳索。
此时的她内心一阵胆寒,她不知道该相信谁?该相信什么物品?
兀云风见花一梦又哭又笑的,让他突然有些头皮发麻,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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