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伞君,果然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变了心的男人,真真应了那句妻子如衣服,新欢如瑰宝的谚语,你竟然为了一个小三,跟我说出如此绝情抛妻弃子的狠话。”
伞君皱蹙起眉头,他眸底尽显着急之色,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语气淡淡的说:
“宁儿,我不想跟你在此时生气,你也别在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等我忙完这段,我会找时间,我们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以吗?”
雪宁望着伞君焦急的样子,她虽内心异常的愤怒,但她也有隐隐的不安。
她太了解伞君的脾气,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必定较真到底。
可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必须要见见那个叫一梦的女人。
她才能捋清思路对症用药,否则,她逼的越紧,伞君就会跑的越快。
如果让她输在一个小三的手里,她这口气则更难消。
她明白,一场关于男人与财富激烈的争夺之战,似乎才刚刚开始。
在枫曼城的地下停车场里,柒成刚刚熄了火,他快步走下了车。
他一边拨打花一梦的电话,一边着急的等着电梯。
农庄停车场内,陆子枫接过雪宁的行李箱。
他满脸堆笑的向雪宁问着好,双眼却观察着伞君的面部表情。
伞君斜睨着陆子枫,他眸底尽显严重警告的神情。
他转身再次走向车旁拉开车门,雪宁冷冷的质问声就飘了过来:
“伞君,你现在要干什么去?”
伞君没回头钻进车里,他刚按下启动键,雪宁已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伞君脸色阴沉如墨,他刚要发作,手机忽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他只扫视了一眼手机屏幕,便接迅速起了电话,急切的问:
“柒成,你找到她了吗?”
听筒传出柒成气喘吁吁,带着丝丝慌乱的声音:
“伞大哥,一梦的车还在停车场里,我按你发过来的地址敲了门,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她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吧?你知道门锁上的密码是多少吗?”
伞君拉开车门走下了车,他沉思一下压低声音说:
“柒成,你试试伯母跟梦儿的生日,包括小劫的生日你也尝试一下,如果这些都不行的话,那你就试试伯母的祭日,我很快就会过去,她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
伞君话未说完,柒成那边已结束了通话。
他表情凝重手指快速敲击着键盘,编辑出一串串数字发了出去。
伞君快步走向车,却被雪宁用身子堵住了车门,她手指向伞君气愤的说:
“伞君,你也别太过分了,我刚回国,你就为了一个女人弃我不顾,着急的像火烧到了眉毛那般,你也别不把我当回事,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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