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去学”？
“这有什么好学的，就是两头哄”。
“你总得了解牛，知道哪头好，哪头差”。
“你忘了我原来养过牛，我知道一些，我觉得最主要是得知道那家有牛，才能帮别人买到合适的”。
尝到甜头的周永富后来对当牛贩子，倒牛乐此不疲。
成了他的职业。
全镇十里八村，哪家有牛，多大，什么习性，价格多少他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对牛的了解也迅速提升。
只要你对一件事感兴趣起来，学习效果是很快的。
他后来对一头陌生的牛只要看一眼，再摸一摸就能知道这牛多大，草口如何，耕地如何，性格如何。
草口是指吃东西。
草口好，是指不挑食，这样的牛好养。
遇到一头草口差的，你怎么喂它也不长肉。
耕地则是牛的主要功能，大多数人养牛就是为了耕地。
有的牛看上去很强壮，但它偷奸耍滑，不好好耕地，你怎么打也没有用。
性格也很重要，有的牛会打人。
有时它们用头顶，有时用脚踢，无论顶还是踢，都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这种打人的牛不会有人喜欢。
因为没有人喜欢，所以价格通常很低。
周永富有时故意买这种牛回来驯化。
一旦驯好，价格会高很多。
驯的方法无外两种，就是奖和罚。
表现好，给予奖励，就是给吃的。
一旦它表现出打人的架势，就开始惩罚，就是打，不给它吃东西，饿它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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