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恐怕是活不了了ot老油子看了一眼,咕咚咽了口唾沫,又抬眼在四周望了望,道:ot幸好现在没人。ot
我心里有点乱,蹲下来看看,老学究的额头上淤出一片黑乌乌的血痕,可能真的是救不活了。我感觉后悔,却于事无补,把他抬到庄稼地旁边的荒地上。老油子很擅长挖坑刨洞,从身上的包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铲子,嗖嗖就地挖起来,不多会儿就挖出一个坑,把老学究埋了进去。
ot我记性不好,今天的事到明天说不准就全都忘记了,老弟,你看,铜镜的事ot老油子拍拍手上的土,半是邀功半是威胁的对我道:ot这镜子你要真不愿意出手,就借我用一下怎么样我想找找柱子,要是从河里弄出什么东西,最后肯定厚厚的分你一份。ot
ot走吧,去老河口。ot我想了想,转身就走,并不是觉得老油子帮了我什么忙,也不为贪图什么东西,只是我自己心里想要把石门的事弄清楚,水底下的石门肯定在河里不是一年两年了,多少年下来寂寂无声,但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端倪,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再一个,老油子这人看上去很油滑,不过自己的同伴失踪那么久,他还一心想要寻找对方,心地还算好。
我们当即就改变了行程,刚刚离开河滩,现在又折回了老河口。这片河道是采砂人的地盘,旁门也不插手,大体上是安静而且安全的。老油子先带我看了看出事的具体地点,要动手肯定得在夜里。但是很不凑巧,那几天沙厂估计接了单子,四五条船昼夜不停的在河面上干活,把计划全部打乱了。
三个人无可奈何,只能就近在这里暂时安顿,巴望着沙厂能早点把自己的事情做完。这附近到处都是生面孔,也不用东躲的住到野地里,我们白天在河道附近观察情况,晚上就正常休息。一连住了有三四天,心里有些急。
ot这是急也急不来的事。ot老蔫巴没心没肺,一沾炕不到三分钟就能呼呼睡过去,临睡之前,还迷迷糊糊的劝我放宽心,耐心一些。
我笑了笑,躺在床上,怎么都没有睡意,从躺下一直熬到深夜,无意中睁了睁眼睛,一下看见对面的后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探出一张脸。
那一瞬间,我身上的汗毛就直立起来,但是目光一转,惊恐全部都变成了浓重的疑惑。我看的很清楚,那张出现在后窗外的脸,是几天前已经被埋在野地里的老学究
第二百五十九章身份莫测
老学究的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我记忆犹新,跟老油子亲手把他埋了,除了七门的续命图,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后窗上清晰的显现着老学究的那张脸,呆板,戴着眼镜,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勾勾的朝我这边望着。
我的心一下揪紧了,却又不能大声声张,把别的人惊醒。我不知道老学究是什么意思,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望着。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步到了后窗边,老学究肯定是一个人来的,周围没有其它身影。心里又疑惑又感觉不可思议,但是他既然来了,现在已经躲不过去,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总要面对的。我捏捏拳头,身体调整到一触即发的状态,一下把后窗推开。
ot果然是好胆识,好气魄。ot老学究站在外面,好像没有太多的敌意,看见我一下推开窗子,呆板的脸庞上浮起一丝笑容。
他开口的一瞬间,我已经察觉出,他还活着,绝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仅言谈动作都正常,连眼镜后面的目光都活灵活现的。
ot你想干什么ot
ot出来说说。ot老学究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身就走,我紧张的思索,如果他真有什么恶意,那么悄然潜伏到这儿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动手了,用不着等到现在。我转身把老蔫巴推醒,让他跟着我,两个人一前一后翻过窗户。
老学究可能怕我不放心,走了一段之后就停步了。我能看到他前一次被我重伤的额头的瘀血已经散去,可能也上了药。这个人顿时充满了神秘感,让人琢磨不透。
ot你是什么人ot
ot我是什么人,这没多大的关系,关键,我知道你是什么人。ot老学究道:ot我一看见你身上带的铜镜,就知道你的来历。ot
ot那又怎么样ot我反问了一句,七门的镇河镜,还有黄沙场胡家的蛇篆刀,过去都是有名的辟邪宝物,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的功效在不断减退,但名声在外,不少人都知道铜镜是七门的东西,这也不算什么出奇的隐秘。
ot知道你是什么人,就知道你要做什么。ot老学究朝不远处的河道望了一眼,采砂的船还在劳作,河边灯火通明,他微微摇摇头,道:ot这件事,你没必要做的。ot
ot什么意思ot我心里一惊,难道那天我和老油子的谈话,真的都被老学究听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分明知道我们要去河道做事。
ot有的事,是定数,谁都改变不了。ot老学究指着河道的方向,道:ot这段河道,其实没有什么事了,你再要听人挑唆,去横插一脚,只是多此一举。ot
ot能再说的明白一点吗ot我对眼前的老学究彻底失去了判断,他会是什么人他明显知道关于大河的一些事,甚至知道河凫子七门,还有圣域,九黎。
ot我只是劝你不要招惹麻烦,现在的处境,你们清楚,我也很清楚,这段河道已经平衡了,你再做什么都是多余的。ot老学究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到我一副疑惑又心有不甘的样子,他想了想,道:ot你是不是真想看看,那道石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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