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偷偷瞥了舒平一眼,发现对方一脸冷漠,看都不看她之后,她的心里越发的悲凉。
夏寻见到刘婉,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当初他对这个女人付出过真感情,虽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激情,但是他是真的想和对方过一辈子。
结果却是如此的不堪。
钟晓禹和段麒飞在解决刘婉的时候,闻骥这里出了一点小麻烦。
原来是有一间新的建筑公司,处处针对他的公司,抢了许多他的生意不说,还挖角了他公司不少人才。
他暗中调查一番后,发现公司背后的老板,应该就是大爷。
看来大爷已经等不及了,开始对他和晓禹下手。
不过他和晓禹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大爷有所行动,如今大爷终于开始动了,他和晓禹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闻骥任由建筑公司被大爷打压,装出一副疲于奔波、无力回天的假像,迷惑住大爷,暗地里却开始转移公司的资金,并且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开始偷偷收购公司的股票。
大爷打算吞下闻骥的公司,因此一开始就下了狠手,打算将对方直接打垮,然后再出面收购,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晓得闻骥早就知道他在背后搞鬼。
等到几个月后,闻骥的公司看起来快撑不住了,这时大爷找上门来了。
大爷摆出一副猫哭耗子的假慈悲,表示听说了闻骥的困境,所以打算帮助对方一把,闻骥装出动容的样子,再三谢过大爷。
然后转过身却狠狠的削了大爷一把,等到大爷将闻骥的公司搞到手,才发现整个公司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他要投入的资金,比预算的多了好几倍。
大爷气得发抖,可是当初闻骥没打算卖公司,是他连哄带骗半威胁,对方才勉强出让,等于是他自己将这个赔钱货当作宝贝,硬要对方割爱。
想到这里,大爷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他这是接回一个烫手山竽,还是甩不掉的,上哪儿去找像他一样的笨蛋,买个空壳子公司
大爷突然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好啊,闻骥那死小子,竟然敢阴他装出一副万分不舍、异常勉强的样子,让自己以为公司还有价值。
也是他大意了,没有让手下调查仔细,多年的沉寂让他过于急躁,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只是大爷不晓得,就算他派手下去调查,得到的结果也一样,闻骥和钟晓禹已经设好套等着大爷,怎么可能让他看穿。
尽管大爷手腕厉害,但是钟晓禹有着重生的优势,对于这些年来的股票发展和经济市场了如指掌,大爷想要动手脚,那是很快就会被钟晓禹察觉了。
而钟晓禹要避过大爷,更是简单,因此自以为无往不利的大爷,在两个小辈的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还不得声张。
想起闻骥那个空壳子公司,大爷就想吐血,可是没多久之后,大爷真的吐血了。
当初高价卖给他闻骥公司股票的小公司,背后的负责人,竟然就是闻骥。这个发现,让大爷差一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半天。
没有想到他不只被对方阴了一把,还被对方狠削了一顿,大爷的脸色简直是黑如锅底,恨不得将闻骥大卸八块。
果然老二家的人心肠都是黑的,当年的闻清,现在的闻骥,都是一丘之貉,都流着老二那个讨厌鬼的血脉。
当年大爷和老爷子争夺闻家家主之位时,就曾被老爷子阴过,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但是家主之位却落在了老爷子身上。
因此大爷才会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就想着要从对方儿子手中,把家主之位抢回来,本以为闻骥这一辈除了闻骁之外,其余不足为惧,结果闻骥就帮他上了一课。
但是大爷不会因为这次失败就退缩,他已经谋划了这么多年,没道理一点小挫折就让他打退堂鼓,所以修整了一段时日之后,大爷又卷土重来了。
闻骥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但是他和钟晓禹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大爷是铁了心要对付他们,一次不成绝对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根据钟晓禹得到的消息,大爷似乎已经拉拢了戚常和锦荣。
尽管戚家和锦家已经起了龌龊,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友好,只是暗地里的陷害、使绊子可不少,不过戚常和锦荣的处境相似,都是被家族半放弃的人。
因此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倒也不奇怪。
况且知道大爷要对付闻骥之后,戚常和锦荣立马加入,戚常对闻骥恨得牙痒痒的,他想要借着大爷的手,将闻骥和钟晓禹一起给收拾了。
锦荣的想法也差不多,难怪两人原先是好朋友,真是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对于戚常和锦荣投靠大爷的作法,钟晓禹和闻骥一点也不意外,钟晓禹只恨他的动作不够快,被大爷抢先一步。
他本来都已经要出手对付戚常了,结果大爷把人拉了去,让他只得暂时收手,心里也憋着一股气,看闻大爷不顺到了极点。
只是他们在和大爷过招时,老爷子却来落井下石。
因为钟晓禹拒绝离开闻骥,不选老爷子给他的选择,所以老爷子趁着他们在对付大爷时,突然出手对付了钟晓禹的公司。
钟晓禹被老爷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幸好他发现得早,公司的机密外流时,他就及时找到了内鬼,减少了损失。
不过流出去的那些资料,还是让他亏了一大笔,丢了好几个企划案,甚至政府的一块地,也因为他的底标被对手知道,所以被敌对公司抢了去。
正当老爷子得意洋洋,还想再给钟晓禹一次教训时,钟晓禹给了老爷子一记回马枪。
闻河涉嫌贪污和行贿的证据,当天就摆在了老爷子的桌上,那些证据,简直是狠狠甩了老爷子一个耳光。
、第六十六章官司
其实当官的,哪能有干干净净的,
尤其是闻河的位置,注定了他不可能独善其身,只不过钟晓禹把这些证据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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