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飞过歼10,挺遗憾的,有机会我肯定要飞一飞,瞧瞧咱们国产的玩意怎么样。”肖冰凝望飞机,眼神炙热,他欣赏欧阳思青褪去衣衫后完美的身子,没此时这么“动情”,扭头问随行的中校军官,“歼10用俄罗斯的发动机,还是配装咱们国产的太行发动机”
“太行发动机有几项技术难关没攻破,首批歼10全部采用俄制a31fn发动机,后续生产的歼10或许会配装太行发动机。”军官没含糊其辞,打量肖冰,年轻人气质不俗,隐隐透着职业军人的阳刚霸气。
这青年说自己没飞过歼10挺遗憾,难道飞过其它型号的飞机,三十多岁的中校军官来了兴致,不再像初时见面那么严肃,笑道:“同志,除了歼10,你飞过啥型号的飞机”
“国产的战机,飞过歼7,飞豹,轰6h,苏27,在法国特训时飞过f16,f18大黄蜂,台风阵风幻影2000,全球主战飞机,我差不多玩遍了。”肖冰微笑,对于中国空军的飞行员,若是飞这么多型号的战斗机,绝对是自傲的资本,引以为豪的幸事,肖冰说的轻描淡写,军官则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你是空军飞行员”军官诧异问,优秀空军飞行员起码具备一千五百小时以上的飞行经验,资深的空军飞行员大多是三四十岁的老爷们,眼前人可年轻的离谱啊
肖冰摇头,道:“我不是飞行员。”
“但却是第一个驾驶苏30kk重型战斗机玩眼镜蛇动作的中国军人,肖冰我说的没错吧,01年9月,芜湖空军基地,你让共和国最优秀的飞行员低头下了高傲的头,随后你进了秦城监狱。”杨采薇凝视肖冰,他的历史,她了解,曾调出他的档案,军功战绩令她震撼,所以孤高自傲的她佩服这个霸道的男人。
军官怔住,重新审视肖冰后,以军人最崇高的礼节向他致敬。
一辆橄榄绿军用猎豹越野车进入停机坪,一行人上车,猎豹掉转车头,离开空军基地,驶向兰州市区。
兰州军区司令部大院,一号别墅挂满绿油油的爬山虎,铁栅栏围成的小院里,搭建的凉棚也被爬山虎覆盖,凉棚内,勤务兵和警卫员忙着摆放桌椅,一张餐桌,五六把竹藤靠背椅,旁边,架起了野外烧烤用的煤气炉,二十多岁的小保姆忙前忙后,三十年前名震北京城的叶家女人系着围裙,风韵犹存,锋芒已逝。
三十年光阴似箭,为人妻为人母的叶夏瑶,仅是老一辈大院子弟脑海中的一段美好回忆,当年老一辈人常言,叶家儿女皆英豪,上一代太子党的领军人,每每提及叶锦城、叶夏瑶,叹服不已。
现如今的叶家仿佛迟暮的老人,渐渐走了下坡路,根正苗红的元勋家族,叶家的二三代比较差劲,杨家一系如日中天,使叶家黯然失色,那位在北京西山静养的老太爷一旦离世,叶家何去何从
谁能撑起叶家的未来,叶夏瑶轻叹,将几片切好的牛排放在烤肉的铁板上,大哥二哥只有守家之能,叶家第三代的纨绔气息太重,败家有余,成事不足,如果当年老爷子退一步,小弟没背井离乡,放眼整个中国,谁敢小觑叶家。
“妈,今天有贵客”
秦朝歌笑嘻嘻走入小院,朴实的休闲装,北京布鞋,流露公子哥玩世不恭的深沉,但非一味彰显跋扈气息的废柴,面对母亲,他是个孩子,也从未自以为是的当自己是大人,有一个蕙质兰心大智近妖的母亲,他得本本分分扮演儿子的角色。
“杨家的丫头会来”叶夏瑶听到儿子的声音,微微一笑,扭头道:“不是告诉你把俊子叫来,怎么自己一个人回家”
“俊子那厮又违反部队纪律,正接受我爸的批评教育,估计一会儿就到。”秦朝歌揉着鼻头道,说起俊子,他一脸无奈,那小子违抗命令的次数多的令人乍舌,估计后来者难以打破他的记录。更让人无语的是,俊子发起狠,除了家里老爷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对任何人手软。
这一点秦朝歌深为忌惮。
母子俩正唠嗑,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a6和一辆猎豹越野车先后停在小院外,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威严的中年男人下车,笔挺呢子军装,肩章上闪闪发光的金色将星尤为显眼,他便是秦朝歌的父亲,兰州军区司令员,秦明远。
秦明远身后,一个愈发魁梧的汉子面无表情,古铜色的粗犷面庞很有男人味,紧身迷彩背心,勾勒精壮肌肉的刚硬线条,宽松的迷彩裤,裤脚扎进军用皮靴内,浑身上下散发着彪悍霸道的气势,带给人的震撼力不输于秦明远肩膀上的金色将星。
同时,一男一女从猎豹车钻出,正是杨采薇和肖冰,秦朝歌凝视小院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肖冰,心头莫名一颤,皱眉自语道:“他怎么来了”
第2卷第257章亲人相逢,不相识下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而且曾相识,那便是缘分,秦朝歌再次与肖冰碰面,从不多愁善感、触景生情的他可没感叹世界之小,际遇之妙,心底生出难以名状的惊悸感,脑子里反复闪现那块古朴的蟠龙翠玉,不止一次荒谬的想,万一那块玉是真品,是叶家的信物,混黑道的肖冰是小舅失散的儿子,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位叶家嫡孙。
原本你有资格蔑视的卑微小人物,突然与你平起平坐,甚至风头更健,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不是秦朝歌想象力丰富,善于意淫,而是世事总充满戏剧性,让人防不胜防,秦朝歌眼神复杂,暗骂自己杞人忧天的同时又隐隐不安。
沉默许久,他轻叹一声,低声自语:“他是谁与我何干。”
守旧思想极重,生性固执的叶家老爷子,一直没把秦朝歌当叶家的人,他儿时在北京城那座象征权势守卫森严的四合院里,切身感受到叶家外孙和叶家嫡孙的差别,导致秦大少宁肯窝在西北这片狭小天地,也不愿涉足京城打着叶家的旗号飞扬跋扈。
“朝歌,你怎么了,嘟囔什么呢”叶夏瑶见儿子失神望着小院外的陌生青年,柳眉微蹙,儿子在外边什么名声,她心知肚明,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青年使儿子失态,可见杨家丫头的身边人非泛泛之辈。
“妈,没什么,上次去河西见采薇就和这人走的很近,这次又是他,我有点好奇。”秦朝歌不动声色的撒谎,叶夏瑶哦了一声,凝视小院外的陌生青年,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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