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灰头土脸大败一回。
可惜,近代战争史上,能用落后武器痛扁强大对手的民族只有一个,中华民族,战争结果令肖冰失望,但是联军日渐攀升的阵亡人数又令他窃喜雀跃,没良心的幸灾乐祸绝不是他是一个中国人,一个中国军人,军人必须毫不动摇的站在祖国一边,偏执的看待世事,哪怕是错,也要一错到底,没有伊阿战场对山姆大叔的掣肘,新世纪短短几年,共和国能崛起这么快
无数人处于水深火热,流离失所,数以十万计的人死于非命,为一个民族创造复兴崛起的契机,肖冰觉得值外人死多少关自己鸟事,这便是共和国的军人,为了民族而自私,为了民族而不计生死。
这次,向来对美国不感冒的他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了大洋彼岸那片标榜民主和文明的土地,等飞机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自嘲又苦涩地一笑,大步走出首都机场,没陪着张家人去美国,做了一个多月的“马夫”,很多事儿需要他亲自处理。
甩手老板并不意味什么都不过问,全凭下边人折腾、打拼,庞大的黑道产业和渐渐崛起的华天集团需要他掌舵,把握大方向,是乘风破浪,还是触礁沉没,全在他一念之间,肚子里墨水有限,要想带黑白道的兄弟发家致富,如履薄冰。
十年前的自行车之都,翻天覆地,摇身一变成了机动车之都,肖冰面对井然有序车流不息的街道,恍惚片刻,给几位老战友打了电话,杨斌是他昔日铁哥们,两人感情不次于罗守义,还有老黄、二蛋、海龙。
想着一张张粗犷豪迈的笑脸,肖冰握着手机笑了,打消当天回河西的念头,自己出人头地不能忘了当年共患难的兄弟,去年,杨斌看着自己走进北京西站,巴望受苦受难好几年的铁哥们回家乡干一番事业。
而且铁哥们的热切祝福眼神中没一丝儿虚情假意的成分,更不担心你飞黄腾达盖住他们的光彩,兴许这才是所谓的好兄弟,处心积虑为你锦上添花的未必算朋友,穷困潦倒时给你雪中送炭的绝对值得掏心窝子相交一生。
几个电话打出去,老战友们很快“串联”,要痛宰肖冰一顿,地点王府饭店,人有钱了,底气就足,别说王府饭店,去拉斯维加斯腐败一个月,他照样不皱眉头,钱没了可以再赚,兄弟就那么几个。
现代出租车驶离首都机场,直奔王府饭店,驾车的中年大叔是地道的北京人,也是典型的北京侃爷,肖冰递给他一根黄鹤楼,资深烟民的的哥自然喜出望外,大概舍不得抽黄鹤楼,小心翼翼捏着烟卡在耳边,生怕折断,继续抽自己两块五一包的中南海,开始天南地北的侃,国家大事,政治圈秘辛,说的天花乱坠。
“北京是首都,治安应该很好,没啥黑社会吧。”肖冰趁的哥喝矿泉水润嘴皮子的功夫,插了一句,的哥乐了,像看纯洁小处男看一眼肖冰,摇头唏嘘几声,指着王府井大街一侧临街店铺,道:“小兄弟看你不了解北京,这些店有几家没交过保护费,有几家没背景,捞偏门的狠人盯着几乎所有能赚钱的路子,各大医院你想排专家号,得从他们手里高价买,没黑道背景的开发商想顺顺利利盖房子,得先给他们烧高香,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社会到处有潜规则,咱大老爷们只盯着娱乐圈的潜规则,口诛笔伐,无非惦记那些水灵娘们,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的哥抽口烟,拧灭烟头,继续兴致盎然道:“听朋友说去年进秦城监狱的朱三撒钱一千多万,前几天刚出狱,北京城的黑道又热闹了,阴朱三的王老大估计正头疼呢,大人物较劲儿,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物只能看个热闹,其中的凶险没法体会啊,这些家伙背后都有北京城呼风唤雨的大佬。”
肖冰点头轻笑,水至清则无鱼,不过他没兴趣一辈子混迹黑道,红、白、黑三条道,黑道最不上台面,正经人嗤之以鼻的下九流,至于红道,绝对算一步登天的捷径,根正苗红的红色子弟才有资格走这条路,他是穷人家的孩子,而且是无依无靠的孤儿,红道与他无关,野心仅局限黑白道。
红道,白道,黑道,三条道谁能走到极致目前为止共和国没蹦跶出这么拉风的猛人,出租车拐向王府井大街金鱼胡同,距离王府饭店十几米,肖冰手机响了,接起电话,一个久违柔美声音直入肖冰心底。
“喂,花心大萝卜,是不是又跟你昔日的小情人和好了我去南方你都没给包架飞机,算账算的清清楚楚,我现在吃醋了,你说怎么办”欧阳思青酸溜溜的语调令肖冰极为受用,嘿嘿傻笑。
“张倩病危,我哪能见死不救。”
“天底下就你是好男人,就你爱心泛滥,广大受苦受难的女同胞都等着你解救呢。”欧阳思青愤愤然,肖冰哑口无言,尴尬无比,心想莫非大尤物真生气了,相隔千里的欧阳大美人似乎想象到肖冰发窘时的可爱模样,扑哧一笑,“小冰冰,有好多好多男人正追我,你要继续十天半个月才主动给我打一次电话,我铁定红杏出墙。”
肖冰汗颜,琢磨着该说点啥好听的话,千里之外的狐狸精又大大刺激他一下,顿时热血沸腾,亢奋无比。
“老公,我好想你,好想和你做爱。”
宽敞明亮的豪华办公室里,穿着职业装的性感尤物面对办公桌上十几束火红玫瑰,捏着价值百万的昂贵手机,肆意娇笑,颠倒众生。
第2卷第280章拳台上的王者一
坐落于王府井商业区中心的王府饭店金碧辉煌,中午饭点停满了小车,肖冰是极少数乘出租车来这里的一员,中年的哥热情洋溢地与肖冰挥手告别,然后拿下耳朵边的烟,唏嘘几声,美滋滋的笑了笑,木盒的黄鹤楼1916在富人眼里或许不算什么,也比不了为中央大佬特制的御用香烟,对于普通人而言非比寻常。
一根烟七八块钱,够买三盒最便宜的中南海,一条烟一百五,的哥估摸着,自家七十平米的房子,一个月物业水电算下来两百块钱,切身感受到生活压力的老百姓谁碰这奢侈玩意,要知道零四年,这一条烟相当于寻常企事业单位职工一个月的工资,兴许仅是花着父母血汗钱不知心疼的孩子会大大咧咧来一句:“切,这烟没啥,想抽就抽。”
年龄,并非孩子与大人最本质的区别,能否感受生活的艰辛才是根本,小时候看别人吃麦当劳肯德基的肖冰走入王府饭店,一年前他刚出狱,战友们选北京大饭店为他接风洗尘,他于心不忍,现在又是一种心态。
小环境容易使人闭塞,要么孕育井底之蛙式的盲目自大,要么使人谨小慎微,丧失大魄力,贫困之家出身,又在狭小牢笼关了两年,肖冰没有落了俗套,源自堪比“小强”的强悍适应力。
老战友们早到了,聚在一楼大厅休息区聊天打屁,就等挨宰的倒霉家伙,肖冰现身,一年前北京西站给他一拳头,巴望他回老家混出点名堂的杨斌爽朗大笑,迎上来又是一拳头,击打他胸膛,大老粗表达情意的方式近乎粗鲁。
“早听守义说了,你小子混的特牛逼,跺跺脚河西大地颤三颤,知道不我一直担心你小子去建筑工地为咱们国家建设事业添砖加瓦,看来是杞人忧天了,刚才正和哥几个商量是去意式罗马厅吃大餐,还是去越秀厅吃满汉全席。”杨斌揉捏着肖冰肩膀,无视休息厅一些故作优雅男人的鄙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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