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喜欢猫。他把小猫摆件一个个的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先将就玩着吧,以后我们也养一只。
沈戾看着那套因为一直放在木盒子里所以保存得十分好的陶瓷小猫,心头发酸。
十二年了。
它们终于从暗不见光的木盒子里被拿了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仰面躺着露出大白肚皮的小猫,低声问:你喜欢吗?
猫吗?陆长亭说,以前挺喜欢的。
以前学校不是有好多流浪猫吗,我有时候会去喂它们。陆长亭眼里带着回忆的神色,有一只小狸猫,大概是喂熟了,不知道怎么的跑到了我教室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就只好把它藏进课桌里。
它很乖,一整节课都没叫。
陆长亭说到这,没了后文。
沈戾问:后来呢?
陆长亭语气淡淡:后来我把它抱回家,第二天它就跑掉了。
也许是野性难驯,也许是自由无拘惯了,不情愿让人养着,所以它跑掉了。他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它,在学校也没再见到它。
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对动物倾注太多的喜爱了,养出了感情,最后落得一场空,怪难过的。
那我们不养猫了。沈戾把手递到了他的手里,说,你养我吧,我不会跑掉的。
陆长亭想起那只小狸猫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他这么说,霎时被逗笑了,他握着沈戾的手,笑着凑过去吻他。
你也太可爱了吧。
还养什么猫,沈戾比猫可爱多了,乖多了。
沈戾攀着他的肩膀,微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顺从的在床上躺了下来,轻吻爱人的唇瓣,湿软的唇舌厮磨着,陆长亭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安分的从腰间探入,摩挲他的脊梁。
细碎温热的吻从唇瓣,一路吻过喉结,落在脖颈,带着很轻的酥麻感。
沈戾低声喘息着,春色漫上眼角。
脱掉的衣服被随手扔开,散落了一地。
陆长亭看着沈戾,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用目光细细的,慢慢的打量着他,从锁骨,到胸前微微突起的乳粒,再往下,腰腹上紧实的腹肌线条,最后目光灼热的落在他身下鼓胀的一团上。
沈戾也在看他。
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上硬朗的肌肉,身下硬挺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住了,视线撞在一起,更是被情欲这把火烧得身体又热又烫。
他舔了舔唇,轻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陆长亭看着沈戾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以前的朋友笑谈时说起的脱衣舞。他没看过脱衣舞,却觉得朋友们说的腰又柔又软的女人们再曼妙的舞姿再勾人的身段都比不过这一刻在他眼前宽衣解带的沈老板。
沈戾的皮肤很白,双腿修长笔直,勃起的性器颜色也干净,陆长亭喉结滚动着,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低头,温柔的轻轻含住。
性器被湿热的唇舌缠住的感觉叫沈戾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他手肘撑在床侧,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长亭。
别嗯爱慕了多年的人略有些生涩的舔弄和修长的手指握在根部套弄的动作叫沈戾难耐的闭上了眼,一阵颤栗和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一开口就全成了细碎的喘息低吟。
长亭不要。
沈戾屈起双腿,想要推开陆长亭。
陆长亭抬起头来,脸有些泛红,鬓发也渗出了汗,显然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也无措得很:弄疼你了?
不疼沈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伸手抹去他额间鬓发的汗水,撑坐起身,凑过去吻他。
那你是害羞了?陆长亭舔吻他的唇瓣,又软又烫的唇舌纠缠厮磨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掌心握着他的性器,下上撸动着。
比起糟糕的口交技术,陆长亭的吻技和手上的技术显然好了太多,吻得沈戾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里,舒服又难耐。
嗯
不止是害羞,还有他这十多年来对陆长亭的追逐和仰望。如今这人低下头,为他做这样的事,叫他如何再冷静克制啊
沈戾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全都被情欲这把火烧光了,只想臣服于陆长亭身下,予取予求。
这就害羞了。陆长亭低笑了一声,倒了一手的润滑液,手指试探性的摸到后穴。
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和肩头,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后穴,就着润滑液抽送起来:那这样呢?
沈戾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轻微的不适感过去,身体被抽送的手指勾得一阵酥麻。
里面好热。陆长亭故意在他耳边低喘,又探入一根手指,温柔又强硬的在他身体里开拓着,沈老板,不舒服要告诉我。
他忍得也辛苦,性器胀得发痛,脖颈上都是汗。
嗯没有
沈戾听很多人叫过他沈老板,也遇到过刻意勾引拨撩的,但这一声沈老板被陆长亭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低喘和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简直撩人得要命。
他双腿轻微的颤抖着,性器又硬又涨,在陆长亭又探进一根手指时,倏然射了出来。
陆长亭又笑了一声:没有什么?
高潮过后又是一阵磨人的情欲,沈戾眼角一片潮红,声音发哑:没有没有不舒服。
陆长亭明知故问:那就是舒服了?
沈戾微仰着头,难耐的低声喘息着:嗯,舒服
陆长亭从床头摸过一盒安全套,随手拆开,动作不紧不慢的套在性器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又倒了些润滑液,手指从后穴探入,轻轻抽送了几下。
忍得再辛苦也要忍,他怕沈戾受伤。
也舍不得沈戾受伤。
沈戾握住他的性器,抵到穴口的位置:可嗯,可以了。
陆长亭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性器,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填满,彻彻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爱人。
温柔又强势的索取里沈戾咬住了下唇瓣,只在痛感迸发的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陆长亭停了下来,温柔的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吻他的唇,语气温柔:痛就咬我。
他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沈戾的唇边,让他咬:告诉我你有多痛,嗯?
沈戾哪里舍得咬他,只亲了亲他的手臂,声音低哑:不痛。
小骗子。陆长亭抱着他,等他适应,痛感减轻,这才重新抽插起来。
又粗又硬的性器在沈戾的身体里冲撞着,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了,只觉得得不到纾解的难受,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两下,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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