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算老几,敢命令我?
老人家:很久以前,有个带着一身病的怪人来村庄求医,据说这病一不小心就会传染,没人敢给他治,就把他轰出了村庄,结果第二天夜里在山上发现了那个人尸体。至此以后,整个村子就变了。
每隔一段时间,村里就会有一位活人染病,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影响,村长就会率领一些村里的壮丁,将那染病的人扔到山里听天由命。
云修心直口快:这也太冷血了吧。
江钰嗤笑:冷血吗,不是人之常情吗?这世道本就是坏人多,好人少。换做我,你要是染病了,我也把你踢出去。
你这么说不就意味着你不是好人么?
我本来就不是。
说着说着,云修又打了他手一下,强调道:都说了别抠,你还抠,再抠都烂了,烂了。
江钰啧了一声,骂道:操,我痒,痒能有什么办法?抠!
老人盯着那伤口,目光不着痕迹的暗了暗。搁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抖了起来。
云修却是察觉到了不对,问:老人家,你怎么了?
孩子,你身上,似乎有股很好闻的香味老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江钰没好气的道:香吧。呵呵,山上那群活尸死尸特别爱呢呵呵。
老人唰的站了起来。
云修:老人家?
江钰侧着脑袋,那老人抬脚往他走进一步,就被逐阳剑连脖子带着头颅砍了下来,咕噜几声,头在地上滚了两下,血液四溅,喷洒在墙上、地上。空气里到处都是呛人的血腥味。
没想到他会夺人性命,云修脸色骤然一黑,惊呼出口:你!?
蠢蛋。江钰收回了剑,轻蔑笑道,你看她的血,比你脸黑吗?
老人的血是黑色的,与空气接触,冒出一串串的气泡。
即便人首分离,那颗头的意识还未丧失,一双眼睛凸起,狠狠的瞪着江钰,苍白的嘴唇不断翕动,一直在重复同一句话。
食物好香的食物食物
江钰还故意晃了晃身子,老人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眼眶中流出两道血水。
云修惊呆了:这老人居然也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钰:我这人一贯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这你知道别吧。
啊所以呢?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是因为我的眼睛不好,视力不好,对其他的感观就特别敏感。或许你没发现,从刚才进屋开始,那老太婆的视线就一直落在我身上,看得我毛毛躁躁的。
你说正常人在有两个人情况下,会只盯其中一人吗?他从头到尾连一眼都没分过你。
云修:你不是半个瞎子吗?怎么知道别人在看你?
江钰:说了是感观直觉,你若一直盯着我,哪怕在三米开外,我也能感觉得到。
哦云修后退数步,盯着他。
江钰用看一坨屎的眼神看向他:你是什么傻逼?
云修也不跟他对骂,捂着肚子道:你饿吗,我怎么感觉那么饿?
江钰侧过脸,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一脸不爽地道:还好。
云修盯着他的脖子看了一眼,喉结紧了紧。
咳咳怎么、回事?
怎么会那么饿,这股香味
老人的尸体还躺在这儿,空气的血腥味甚浓,正好可以给人倒倒胃口。
江钰遥望窗外,心想不知道魔尊那弱智会把他们留在这鬼地方多久,打算起身去屋子外布个结界,然后再回来倒头大睡一觉熬过今晚再说。
然而,他刚一转头,就见云修蹲在地上,手捂着鼻子和嘴巴,由于供氧不足,脸憋得通红。
江钰:你终于要自杀了?
云修的胃在哀嚎,连带着此刻江钰的声音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变得不那么真切。
他忽然把自己的手指咬破。
江钰的眉毛抽了抽,朝他走进几步,你终于饿疯了?连自己的手都吃。
云修见他走来,忙不迭后退几步,跟躲瘟神似的,直摆手示意他离远点:你走开,走开,臭死我了。
香死了跟食物一样。
原来不止活尸死尸会觉得这份气味香,连人也
听他说臭,江钰活了下筋骨,不耐烦道:干架是吧,出去打。你爷爷我今天就把你揍成孙子。
祖宗,求你离我远点吧。
江钰一愣,心道这货怎么变得这么怂:喂,老铁,你没毛病吧。我杀个人而已,你用得着泛这么大的恶心?
他在云修面前蹲下,平视着他,丝毫不觉危险的来临:你不行,你得练练,小爷我
话音未落,一只手紧紧锢住江钰的手腕将他往墙上撞。
砰的一声,脊背生生撞在墙上,江钰嘶了一下,正待破口大骂,就见面前的云修红着眼,开始目无章法的扯他的衣领。
恍若几十道雷劈下来,轰得江钰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崩塌了,逐阳剑剑鞘当即就甩了过去,骂道:你妈的,对你爷爷做什么呢啊!?
那诱人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勾引着他的魂。
被剑鞘甩了一掌,云修的脸上留下了个清晰刺目的红印,手下动作却不曾收敛,不一会儿,江钰的衣襟就被他撕开了。
白皙的脖子立刻闯入视线,心中的火苗立刻蹿了上来,云修张开口,直接咬了下去。
妈的
江钰嘴角一阵抽搐,虽然这一口并不是很疼,但对方似乎还想打算再来一口,湿漉漉、黏糊糊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登时气的江钰上手揪住云修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反把他压制在墙上,按着他的头狠狠往墙上撞。
一下又一下,直到把云修给撞昏迷了。
见这货没了动静,江钰喘了口气,拉了拉衣襟,才没让松开大半的衣服滑下来。
他坐在床上沉默片刻,似乎觉得不狗解气,又起身,往地上的云修踢了一脚,再用看什么污秽之物的眼神剜了他一眼,转身,坐回床上,埋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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