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
周萱趁着秦先生开会,偷偷来幽会的男人,根本不是绿眼睛的小鲜肉。
另有其人!
有点万俟林木皱眉回忆:面熟?
罗参淡淡的说:酒店的大堂经理。
是他?!江月白吃惊。
刚刚在酒店前台,大堂经理殷勤的接待了江月白。
江月白是这里的VVIP,江家在这个酒店有股份和发言权,经理不敢怠慢,还说要亲自送行李去别墅。
不过他们没有带什么东西,就婉拒了经理。
没想到大堂经理竟然和周萱,在这里幽会!
你怎么才来!大堂经理抱怨的说:看到你的旧爱了,所以才来的这么慢?
周萱倚靠在大堂经理怀中,声音婉转,好像在撒娇: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也是为了咱们,你又不是不是知道,我和江月白,还有秦葬,都是逢场作戏,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大堂经理被她的声音一撒娇,简直酥了:是我的错,委屈你了,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万俟林木摇摇头,低声说:这个周萱,竟然这么能憋宝?
他还以为周萱只是与江月白、秦葬和绿眼睛小鲜肉纠缠,一个旧爱,一个新欢,还有一个地下恋情。
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堂经理。
竟然玩转在四个男人之间
如果这样看来,这根本不是一个中邪的故事,只是一个女人劈腿的故事。
当时秦葬的女秘书突然杀出来,说周萱是个坏女人,还没人相信,如今眼见为实。
江月白受了不小的打击,定定的看着眼前根本不认识的周萱。
他很想问问周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一心一意的把她当作珍宝,甚至在周萱改投秦葬之后,还以为是秦葬利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为了报复江家,而牵连了周萱。
但是一切
真的土崩瓦解了。
你!
有人大吼一声,代替了江月白:安妮!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绿眼睛的小鲜肉!
万俟林木眼睛一亮,果然有一种看热闹的爽感。
绿眼睛的小鲜肉出现了,大步冲过来,分开大堂经理和周萱:你不是说和这个老男人分手了吗?!
大堂经理冷笑:怎么又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安妮,你不是告诉我,你们早就分手了么?!你跟他已经没什么联系了!
你还说,这个老男人又老又丑,没有钱也不知道体贴,最重要的是功夫还差!
他哪一点儿比我强!?
哈哈哈!大堂经理嘲讽的笑起来:小萱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都是你一厢情愿!
你不要这么缠着小萱,否则我会报警,说你跟踪小萱,侵犯她的个人隐私!
世界大战开始了
两个男人厮打在一起,已经从泼妇对骂,变成了上手厮打。
小鲜肉撕扯着大堂经理的头发,大堂经理打肿了小鲜肉的眼眶,滚在地上,竟然还开始咬人。
啊你竟然咬我!
安妮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老男人!
江月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心灰意冷之后,突然有一种释然。
自己难道也要冲上去,和这两个男人厮打么?
为了一个压根儿就没喜欢过自己的人。
江月白冷淡的说:走吧。
三个人看了一场闹剧,直接从树林出来,站在黄色的封锁线前。
江月白出奇的冷静:这件事情,我不想再查了。
万俟林木说:那镜棺碎片
江月白爽快的说:能让我看清楚周萱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要感谢二位,我江月白是个守信之人,第十二号拍品,会如约送给二位。
万俟林木挑挑眉,这倒是省事儿了。
就说,那月老红绳不过是景区的宣传策划罢了,连小学生都不可能相信。
但是人就是很奇怪,一旦陷入了恋爱,就仿佛陷入了迷障,似乎什么都会相信。
三个人从树林回来,江月白说:来都来了,这里的温泉的确不错,两位如果不介意,咱们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城区,今天的所有消费我来请,就当是答谢二位,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免费的。
万俟林木就喜欢免费的:江先生这么诚恳,我们也不好拒绝。
万俟林木打算先泡个温泉,然后吃一顿大餐,就点最贵的。
因为别墅里有私人温泉池,所以万俟林木他们根本不用去公共温泉池,回别墅就可以享受。
三个人经过花园,江月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A01栋。
秦先生的背影依旧坐在那里,背对着落地玻璃窗,看着电脑。
似乎还在开会。
江月白的脚步顿了一下,突然转向A01栋。
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叩叩!敲了两声。
秦先生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有听见,仍然背对着坐在那里。
叩叩!
江月白又敲了两声。
江月白朗声说:我已经退出了,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周萱面前,所以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江家的邪茬。
秦葬?
江月白说着,嗯?了一声:怎么回事?
万俟林木和罗参就在旁边,走过去。
万俟林木说:怎么了?
江月白拢着手,遮住玻璃反射的缇红色夕阳光芒,往里看了看:电脑是黑的,是屏保?
电脑长时间没人触碰,自动转换成了屏保,黑色的,上面有秦葬酒庄的LOGO。
秦葬背对着落地玻璃,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江月白有些不确定:他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周萱出门去了,这么长时间,总有半个小时了,秦葬一动不动?
万俟林木说:你有没有秦先生的电话,打电话给他试试。
江月白赶紧掏出手机,按下了秦葬的电话号码。
虽然江家和秦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世仇,但是两家到底有些渊源,电话号码是有的,只是没怎么打过。
叮铃铃
手机铃声从玻璃窗里传出来。
就放在电脑旁边,一闪一闪,还在不停的震动。
叮铃铃
叮铃铃
嘭!
手机放得溜边儿,就在桌子边沿附近,不停的震动着,嘭一声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叮铃铃
滚到落地窗边,呼吸灯一明一暗的闪烁着。
秦葬却始终一动不动。
任由手机不停的鸣响
秦葬!
秦葬?!
江月白赶紧拍打玻璃窗,有些着急:秦葬不会出事了吧?
他说着,顺着玻璃窗往侧面跑,拢着光线去看,但是看不到秦葬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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