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牧之忘了还有小世子这一截事,立马放心道:“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他虽然年纪小,也没有什么实权。
用的就是他这个没有实权,说话才真。”
说罢两眼一亮,拍着大儿子的肩膀道:“还是我儿滤的深远,以后我这手下就是你两兄弟的了。”
马文诚被父亲表扬,微微一笑,又朝着马文才笑了笑。
马文才看着兄长对自己笑,自己也跟着一笑。
又心道:“小世子这事,我并没有和大哥说起过,大哥怎么知道的?”
他又看了父亲一眼,想着大约是父亲和大哥说了,并未多想。
他不知陈福寿和大哥书信密切,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让陈福寿写在信告诉了大哥。
他大哥马文诚连他和祝文文的感情都了如指掌,何况小世子出现在两教寺的一切。
马文才见父亲和大哥都已经啊定好了计策,便起身拱手向父亲道:“父亲,大哥已出谋划策,向上上书,儿子不懂。
儿子也该出力了。请父亲给儿子一队人马,让孩子带回那常夫子。”
马牧之见对面两个儿子一个出谋划策,一个带兵出征。
喜不自胜,想自己两鬓斑白,两个儿子同心协力,自己哪日倒在战场上,也可闭眼。
立马唤跟马文才同时回来的刘朝英进来,给他一队骑兵让他听命于二公子,随二公子出去找人。
刘朝英领了命,出去点兵备马。
马文才这几日都在醉花阴,睡得颠三倒四,心中不畅快。今日回到军营里,见父亲和大哥连日操劳,疲态尽显。
心里早想替父亲分忧替兄长,见父亲给了自己人马。
心急入伙,浑身是劲,拱手向父亲道:“孩子眼下就走。”
说罢起身就要走,不想又被他大哥一把拦住,笑着和他道:“你今日才回,都已经答应母亲陪她吃饭,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马文才听到母亲,想到自己答应了母亲,摸着脑袋朝大哥讪讪一笑。
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又拉着大哥,让他也起身,嘻嘻笑道:“大哥同去。”
马文诚久在将军府,和父亲见的还算有数,和母亲二弟一年能见两次,每次不过三日。
刚才见母亲为二弟拉衣襟,又叫二弟去喝粥,那样的慈爱眼神,他已经多年未见了。
仿佛他记忆中全是‘长兄如父’‘长子任重’这样的话包围着自己。
今日能和二弟和母亲在营帐相聚,也是想不到的好事。
见二弟平安回来,他心里欢喜,见自己和母亲和二弟一起吃饭,他心里更开心。
见二弟拉自己,他也拉着二弟的手,起身先别过父亲,兄弟二人亲亲热热人往母亲营帐里去了。
二人刚进母亲的营帐,就闻到扑面的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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